莫蓁蓁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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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白羊》语录

★“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?没有,但摸到了。”


★其实很多人的悲哀都是在最自命不凡的年纪里认清了自己的平庸,但文羚不一样,他从淤泥中爬出来,开成什么鸟样都算绽放。


★憔悴洁白的雕像在他怀里被轻拿轻放,而此前已经被丝毫未被艺术浸//淫的无知搬运工磕碰了边角,幸运的是他遇到了能欣赏他美感的观众,于是身上的小小裂纹就成了被怜爱的理由。


★“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?没有,但摘到了苹果。”


★莫名的焦躁被一双无形的手抚平了,仿佛维纳斯截断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,抚摸着他阴晴不定的心绪。正如西斯廷圣母或是银河的起源,艺术品是伴生着柔和抚慰的。


★再惊世的画作,比起自己收藏室里的,始终只有还在拍卖台上的看起来更令人心动。


★“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?没有,我被星星撞到了牙齿。”


★类似于“我保护你”这种童话书里的台词从六岁开始文羚就不再相信了,他更相信《百年孤独》里上校所说的——“你正在活活腐烂”。


★“我没有盼头……只有没完没了地画画,把痛苦放在纸上给所有人看,他们夸赞我的画其实是在夸赞我的痛苦,我在高兴被认同的同时也悲哀我的痛苦让这么多人感到快乐。”

   “好疼,救救我。”


★“小时候我总以为云是又暖和又软的,总想上来躺一躺,谁知道它是冷的,还会冻伤我的手。”


★只要成为一个人的星星,就是可以在他心里为所欲为,并轻易得到无奈的纵容。


★他的星球上就只开了这么一朵玫瑰,今夜却被骤雨打掉了小小的花瓣。


★他是肖申克牢笼里最渴望自由的年轻美人,日日夜夜落笔时都点燃着热情。


★“我曾经想长大后在锁骨上纹一颗星星,后来我发现,很多小时候以为长大就可以做的事,长大了也不会真的去做。”

   “我没能在锁骨上纹一颗星星,却背负了一只乌鸦和一片罂///粟。”一个是经久的理想,一个是甘苦的现实,追逐着理想,陪伴着现实。


★天使滚落地狱,原来为了拯救两个恶魔。


★美好的事物总会让人忍不住剖开观摩,而一旦剖开,美好又变得污秽,恶性循环。


★只有站在地球上遥望,星星才是星星,靠得太近就成了陨石。


★精明的小嫂子只是想被一个人拉出地狱,这个人是梁如琢还是梁在野并不重要,就像临近淹死的时候人们不会因为救生员的美丑而放弃求生。


★美人总是多情又残忍,折磨着每个为他辗转难眠的男人,只为他一句“我爱你”。


★文羚一直以为两个人爱到深处情不自已才会接吻,后来遇上了梁在野,他又以为金主和情///人之间会接吻,直到遇上梁如琢,他才知道原来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也可以接吻。


★他爱梁如琢的温文尔雅,爱他的宁静也爱他的热情。被拥抱时也获得了短暂的安全感,他想永远躺在梁如琢怀里,想对他放肆地大哭,然后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哄。


★“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?没有。咩咩现在不想摘星星,咩咩想家了。”


★他和他哥是不一样的。嫂子在他眼里可以是高贵的小公主、性//感的小野猫,是人尽可夫的小荡/////妇,也可以是等待救赎的小//奴//隶,他不过是从大哥手里把他抢过来,打上自己的记号,用解救的名义占有他,在潜意识里以此向他哥哥挑衅——只是他从没想过,这朵玫瑰成了他哥的蚊子血,却成了他的朱砂痣。


★喜欢上让自己心动的人是一种不幸,因为那会让人变得患得患失,随着那个人的消息时有时无而患上心律不齐,到此为止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

★当一群孩子活在B612号小星球,就有另外一群孩子活在悲惨世界。


★如今他不自觉地被文羚那种冷感而与世隔绝的气质吸引,对于这个孱弱少年的渴望与性无关,他只是单纯想触摸他,像渴望触摸西斯庭礼拜堂穹顶的壁画一样。

   当人们见过星星,才会发觉自己一直在黑暗中独行,那么黑暗和孤独就变得无法忍受起来,他们无一例外。


★“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?没有,但摘到了花朵。”


★梁如琢对他说,你可以摸我的心脏。

   它曾经是一块冰,你听见它在烧吗。


★小嫂子拥有和费雯丽一样的狡美目光,这本身就在告诉他美丽不一定需要是干净的,他们的灵魂互相契合。


★“我的病是很浪漫的。”

   “我不怕长出皱纹,变老变丑,变得让你不想和我接吻,还可以完全没有负罪感地放纵玩乐,反正我未来的寿命可能和小狗差不多。”


★他说我喜欢画画,我的作品将会是墓碑上令人唏嘘的符号,而我本身只是随手能被碾碎的枯叶罢了。


★他身上有种苦痛堆砌出的脆弱美感,来自于骨子里镌刻的扭曲多情,这在艺术上大概被称为巴洛克。

   梁如琢是巴洛克时代的牺牲品,成了他迷狂陶醉的圣徒。


★文羚决定还是好好吃药。

   因为如果他死后梁如琢会为他难过一年,那么他希望梁如琢爱他。如果他死后梁如琢为他难过一辈子,他会希望梁如琢不爱他。


★梁在野是那片深海,掰开他的心,里面有鲨鱼和蓝鲸,漆黑的水草和未知的恐怖。梁如琢是一阵热带季风,带着和暖细雨抚摸他的伤口。

   他恐惧海,深爱风,但他活在深渊,风是过客,海是归处。


★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?没有。

   星星变成流星掉下来,摔得好疼。

   咩咩再也不摘星星了。


★梁如琢在家人的冷漠和残酷的竞争中长大,好像从没人把他视作能依靠能信赖的人,他习惯了寂寞孤独和声色犬马,到头来却被一个小孩当成星星,还保护得严严实实。


★原来你不是一朵小玫瑰,你是种下玫瑰的小王子,玫瑰在我身上生根。其实我不是星星,也并不明亮,但我会在漫漫长夜里飞入你怀。


★婚姻是两个人精神的结合,首先出于依恋之情,然后才是爱情。


★他愿意收起爪牙把柔软的腹部露出来供爱人抚摸,甘心被套上驯服的枷锁,智慧的人类把这种枷锁做得十分精巧漂亮,于是驯服这件事变得浪漫起来。


★梁如琢离开时甚至在教堂里不甚熟练地祷告,然后对着镜子里浑身血污的自己嘲讽一笑。他这种半辈子陷在泥里的人,即使死也只能下地狱,却在为美好的生命祈祷天堂。


★艺术家们都有一套独特的本领向作品中灌注灵魂,文羚却认为灵魂并不应是创作者赋予的,那样作者就会是上帝,好的作品不需要上帝,它们自己应当拥有智慧和思考能力,灵魂反而是应运而生的。


★他们去了世界各地的美术馆,在佛罗伦萨,梁如琢说“我想把你放在维纳斯的贝壳上”;在巴黎卢浮宫,他又说“如果我认识达芬奇,一定让他画你的微笑”;在威尼斯,他说“提香歌颂女神的方式是将其画为可以占有的躯体,我却占有了你这么多次”。

   赞美听得多了,谁都不舍得去死的。


★“我们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不好吗,这样每天的日出都是惊喜。”


★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,又如同看见了银河变迁,他惨叫恸哭,用笔在废纸上勾画出他所看见的东西,这让他的身体更加虚弱,生命顺着笔尖流逝在纸上,一切热烈的贪婪的希望的灌注在潦草的线条中。他曾经热烈活过,这是他的证明。


★这世界,死了不甘心,活着活受罪。


★如果我没病,我想和你抽烟喝酒,飙车蹦迪,挑衅我打不过的人再跑回来求你撑腰。

   还想去青海逛你设计的公园,坐在台下鼓掌恭喜你的设计拿asla大奖。

   想让你知道我///骚///起来多漂亮。

   反正你做一切都是对的,你在我眼里就是最高法,说一不二的皇帝,你说谁该死我决不想他无辜,谁让你伤心一丁点儿我就想拿开水灌他鼻孔,把他推进炽热的油桶或粉碎机然后微笑着听他惨叫。


★段涵是降临在他学生时代的一场温情太阳雨,也是在他身上烧出孔洞的浓硫酸,而他现在心里拥有一把小伞,这样不论是太阳雨还是浓硫酸都伤不到他。


★他最烦的东西是青椒、洋葱、五月的雨和关不严的水龙头,因为它们除了令人哭泣,就是听起来像哭泣。


★起风了,文羚宽阔的T恤衣领被吹掉了半边,露出半截肩胛上漆黑的乌鸦花纹,与夜色徘徊的飞鸟一同苏醒。梁如琢敞开风衣前襟包裹住他,心脏的热气透过一层衣料炙烤着他的脸颊,他心脏里生长了一片撒哈拉沙海,流沙细腻填补他浑身空隙,同时也将他吞噬淹没,周身温暖至极,他在狂欢,他在烧。


★野叔得不到爱,不是因为没人爱他,而是他自己把爱意隔绝在玻璃做的心脏外,体贴的、柔弱的、炽烈的爱意都打不破他铸造的壁垒。


★梁在野的爱情是个死循环,不爱爱他的人,追忆爱他的人,伤害爱他的人,周而复始。

   像一头行走的豹。


★人类是烂泥啊。本身就是以恶魔设定产生的物种,只分三类,罪大恶极的,一般恶的和没有那么恶的,天生就会伤害和破坏,本质是烂泥,所以捏成光鲜亮丽的样子也依然是,没有谁能出淤泥而不染,无非是恶大恶小的区别。


★牧师庄重地问他们是否愿意与对方共度余生,文羚想了一会儿,他想回答更多的字但被拒绝了。不止愿意与他度过余生,他可以陪他上天堂,也可以陪他下地狱,万丈深渊里,他曾怀抱炽与爱,追逐圣与光。


★烂泥也是孤独的,他们剪下自己骨头上生长的玫瑰赠予对方,当作人生中短暂却永恒的慰藉——

   他们没有活活腐烂,这是曾经热烈爱过的证明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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